”看他如此正式,我也只好还礼回去,道:“某乃越人赵逸卿,四门生,因闻兄贤名,特来拜见,望……”
“咩!”我话还未讲清楚,天阔这傻小子就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大叫一声给我起的诨号,又勾肩搭背的,“我一眨眼你人就跑了,原来在这里啊!”
“你来做什么呀!”我此刻真想打他一顿,却又不好发作,只咬着牙闷声说了一句。
“公然,你们认识?”这仲满却不尴尬,依旧笑着问起天阔。
“何止认识啊!”天阔更来了劲,“他是我好朋友,我们俩特别的相投!他学名叫赵逸卿,是四门生,从越州来的,别看他长得不高,今年也有十四岁了。哦,对了,他的字……哈哈哈……他的字是玉羊,就是吃草的那个羊,所以我都叫他咩!你看,他还有个玉羊吊坠,是不是更应景了?咩……”
他说着,趁我不备竟从我后衣领拽出了吊坠的细绳,又转到前头将玉羊拉了出来。
我的脸都被天阔丢光了,胸口压着一口气,随时都要爆发,而那仲满听来,虽则不言,却是数次转过脸去,脸上憋笑憋得发红。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终究,我忍下了这口气,不想初次见仲满就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