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朋狗友。
而平时总是一副笑嘻嘻没心没肺样子的陈笛此刻哭丧着脸,眼泪汪汪的问道:“印子,你既然知道你|妈会发现,你干嘛出门啊?在家呆着养伤多好!”
“而且,要是沈伯母知道是我带你走的,她一定会和我爸说,然后我爸就会拿着皮带把我抽的半身不遂的!”陈笛光是想想,就觉得屁|股一痛。
“你可别忘了我这一脑袋伤啊,是以后半身不遂,还是现在我就喊人来打得你半身不遂,你挑一个吧。”沈印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爷样。
陈笛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干嘛嘴贱一定要撺掇这人雨天去爬山。还好人没事,沈印也没把他供出来。要是他干的这事被长辈们知道了……嘶,想想就觉得痛。
可是现在这事已经成为了一个把柄攥在沈印手里,他也只能答应他的要求,在这时候把他送到他想要去的地方。
“好吧。司机,开车,去机场。”陈笛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吩咐着驾驶座。
沈印自己也不想这时候出远门啊,头上的伤在系统的普通伤药下好了许多,但毕竟是脑袋,还是痛的。奈何半月之期已经过大半,再不去救人的话,他就只能去挖坟了。于是只好买了止痛剂,先办事。
等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