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还有姓金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郕王一直监国下去。
可这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心知肚明,于是默契的不再提起,继续下棋。
入夜,利儿来找月昭:“来,带你去看锦儿。”
看锦儿?月昭先是高兴:“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日锦儿被拖走,让人直觉不妙。月昭并非老好人,只是锦儿是否诬陷到现在她都还是没弄清楚,且就个人而言,她对她并无深仇大恨。
利儿道:“奉老娘娘吩咐,跟我来就是。”
月昭升起疑惑,但知趣的不多说什么,把头发抿了抿,别上牙牌,跟着出门。
秋天黑得早,过了酉时各宫门皆下钥。沿途对了无数宫牌,到乾清门时,月亮出来了,非常圆,非常亮,地上真像覆了层白霜似的——在到处都是霓虹的现代很难明白这种感受——月昭刚欲感慨,利儿却突然停身,垂目,侧身避让:“金公公。”
咦?
一轮清辉中,远远行来一乘抬舆,两列长长的宫灯在前引路,视线所及处,所有当差的太监宫女都跪下了,空地上,走廊上,台阶上,无声无息。月昭咋舌,闪到利儿身后,跟着行礼。
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