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想到元儿叮嘱的那句,便把牙一咬,只好低头。
纪妃倒讶异了。依平素这蹄子脾气,是怎么也会经不起激的,只消她一反驳,无论是以大不敬罪名或其他,都足以让她好看,可今儿个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倒会装象了?
不过不回答也可以拿她一个藐上的说法,因此把扶手拍了一拍:“好哇,本宫问你话你不答,还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奴婢不敢!”
“那你是默认了?”
这却不得不争。月昭把利儿教的话默念一遍,方才回答,回得很顺:“跟娘娘回奏,奴婢一年三百六十天,起码三百五十天跟在老娘娘身边,就是偶尔奉懿旨办事,或是蒙老娘娘赏假,离开一会儿,回来也必得跟老娘娘回明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是谁跟着。奴婢不敢撒谎,自己找死,确确实实,除了郕王殿下来给老娘娘请安,奴婢给他递个茶什么的以外,没有别的事儿!”
这一番表白,见情见理,连皇后听了,都不免点头儿。可纪妃怎么能容她轻轻松松揭过去,哼道:“‘别的事’?谁问你啦?噜噜苏苏说了一大套,倒像是让人拿住了短处似地,哼,太后,足见她心里有鬼,不能信她的话!”
这下糟了!月昭朝利儿的方向看,谁知利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