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酿成恶果。
短暂的饭局结束后，大伙儿结伴回公司，舒苒却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程一钧，“程导，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程一钧笑得温和有礼，“舒小姐，请说。”
舒苒走近一步，嗓音压得很低，一字一顿道：“程导，其实是你自己跟魔鬼做了交易吧？”
程一钧瞳孔一缩，温文尔雅的模样有一瞬间的崩塌，黑眸中飞快地闪过阴郁之色。
“舒小姐可真会开玩笑。”程一钧勉强平复住内心的慌乱。
见他不承认，舒苒挑了挑眉，她当然不会去怀疑系统告诉她的事实。
“程导，我没有恶意。”舒苒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只是想提醒你，跟魔鬼做交易的下场，也许比你短片里的结局更惨哦。”
因为她的话，程一钧的心中早已被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试探道：“舒小姐似乎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有研究？”
一双美眸直直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不闪不避，她笑道：“谈不上研究，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程导请尽管开口，我会尽力而为的。”
程一钧敛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