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镜子的遮掩,她的视线受阻,看不到阿泽的身影。
二号理发师来得很快,他捻了捻林曦的头发,开始职业吹捧她的发质黑亮柔顺,又问她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林曦好歹也活了许多年,对这些早已免疫,礼貌地笑了笑,又简单的说了自己的要求之后,便被带去洗发。
洗发有专门的小妹,不光给洗头,也帮着捏肩揉背,按压头皮。按照Z市的优良服务传统,这些项目都是包含在洗剪吹里的,并不用额外付钱。
林曦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感叹,家乡的服务就是比B市要好。
被按捏的神清气爽之后,林曦被带到原来的座椅上,二号早已等在旁边。
理发师技法娴熟,嘴也不闲着,他边聊边剪,从父母在哪工作、她多大了,到现在在哪上学、今后有什么打算,一一问来。
这不是林曦第一次遇见话痨理发师,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
如果林曦是普通的十七岁小姑娘,一次头发做下来,祖宗十八代都能给二号摸清了。不过现在,林曦已经能够娴熟应对,不冷场,给出的答案却很模糊。
总之,就是说了等于没说。
二十多分钟后,二号一甩围布,对林曦说:“怎么样?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