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掩饰一下尴尬的表情。
无意看见封面设计下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舒瞳姐,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我都30几岁的人了,无所谓”
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这是书的最终版本吗?”
我问。
“对,几十万册都出厂了。”
她说完,我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一下。
“怎么了?”
她问我。
“哦,没…… 没什么,几十万册,你真能耐。”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什么能不能耐的,写的就是把自己的伤口弄的血淋淋的给别人看,骗点同情和眼泪,然后维持一种活着的状态而已。”
她看了全小武一眼。
全小武低头玩着骰子,特意的回避舒瞳的眼神。
震耳欲聋的音乐,象是要敲碎谁的头颅。
我们离开时,舒瞳非让全小武送我。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并不自然,而且反复的打量着我,那种眼神就象是小时候我把东西送给别人时的依依不舍。
我们上了一辆车,走出很远后,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