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有时半夜会听见他开门出去,很快又回来,伴着不规律的咳声。
我也不想和他解释,让他知道,就是彻底的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我隐约的感觉这个曾有过无数欢笑的家已经走到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秦湘和赵晰收拾了东西,装了满满两辆车,临走甩给我一句话:希望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车子扬场而去,我靠着楼下的门大声哭了起来。
她们是我相处了四年多的姐妹,情同手足,十指连心,痛不欲生。
她们居然不相信我,我的忠贞被轻易的沾亏了,我的身体慢慢的滑向地面,就这么倒下去吧,永远都不想起来了。
我想我是要彻底垮倒了。
有一双手扶住了我,是季羽。
我抱住他闭上眼,任凭眼泪泛滥,直到我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季羽那种无辜的眼神。
我回头,是陶华,他落魄的象个浪人,头发凌乱,一脸憔悴,胡须参差,象是走丢了很久的孩子。
他咬着嘴唇,不停的摇头,后退。
我推开季羽,他重重得撞在门上。
我跑到陶华面前,抱紧他。
“陶华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