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寒,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摆了下手说“陶华,我特喜欢刚认识你那阵。你学小兔子,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的,我想看,你给我跳呗?”我笑着说。
“啊?行,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他说完竖起两根手指,放在头顶,就在地上半蹲着那么跳呀跳。
我笑。
他也看着我笑,丝毫没有疼苦的表情。
“陶华,你腿这不是挺溜的吗?”
我突然不笑了,眼泪留了下来。歪着脑袋靠在墙边问,头跟裂开似的疼
“赶紧给我滚回你的宿舍。”我特平静的说。
我骂了陶华一个晚上,不痛不痒的骂。
他洗耳恭听,照单全收了。
谁让他没病装恙。
事实都能活动了,还跟个哺乳期的孩子似的,我就差亲自喂奶给他了。
早晨我把他的行李卷了起来,用绳捆上,就是惯的他,给他惯完了,我想想又把行李打开扔那。
他们几个跟电视里的群众演员似的,在门外晃来晃去,反复重复那儿张面孔。
家庭内部的矛盾他们也不好插手,跟着干着急。
“雪…………寒”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