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便宜的消炎药。
哪比得上那些血淋淋的出气多吸气少,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的人士用的药贵呀。
反正一走出医院大门就感觉像乞丐进饭馆让人给哄出来似的。
陶华得我扶着,还只能单腿蹦,这种情况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大小便都成问题。
这都5月了,这个东北的城市还是早晚温差很大,我还真怕他有个小病小灾的。
在回学校的车上他是一路叹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变成半个废人,谁不上火呀。
回寝室哪能像在医院这么舒坦,我想伺候他都难。
他也会卖乖说“没事,大不了多摔几个跟头,上床多费点事。晚上疼得少睡点觉,哼哼唧唧的叫的其他室友心烦点,再抛几句冷言冷语,体验点人情冷暖。没事,挺几个月就过去了。”
我听得不是个滋味。
你说要是没有我这个女朋友也就罢了,这会儿都照顾不好他,那他还哪有信心娶我呀?
我心一横说搬出去住。
他不吱声了。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估计是美坏了,过一会鼻涕泡儿就得美得跟足球似的了。
我告诉他先在寝室挺几天,这出去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