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相信她。
“哼……”季云气得直发抖,那模样倒真像一个积力为儿子讨回公道的好母亲,“景行从小就没做过家务的,他怎么可能要给你洗碗做饭?国生,如果这个家容不下我们,就放我们母子走吧,我真的……真的不能看着儿子受一点委屈啊……”说着就要哭起来,委屈的像她对她儿子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
傅国生当然不能答应她了,他要阻止,办法就在傅白身上。
傅国生一把扯住傅白的头发,往客厅里拉,把她的头往茶几上撞,“你个贱种,还敢让景行给你做饭!自己吃的碗还要别人帮你收拾!现在翅膀硬了,把自己当个人看了是不是?几天不收拾你就皮痒?你个死东西,怎么还不死?!就想缠着我一辈子是不是?就喜欢在我眼前碍我的眼是不是?!”
“我没有……我没有。”傅白只要能开口就努力求饶,她要活命,只能出此对策,她都顺溜了。
顾景行也是挺有手段,一边对她说睡不着非得抢着洗她的碗,看她饿了给她煮粥,一边转头就跟他妈告状,怪她没有死气白赖地讨好他?不感恩戴德地接受他的“好意”?来找她秋后算账了。行,她以前还小看他了,虎父无犬子嘛,他妈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是个安分人?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