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我的幻想。她真的过的太可怜了,难道真的告不了她爸爸吗?”
纵使再受不了女儿委屈,也不得不告诉她现实:“不是告不了,是告不倒。她爸爸多有钱你不知道吗?”
“有钱就能胡作非为了吗?”李萨一脸孩子气。
“这个社会就是比你想象的糟。我们没办法。”李镜本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加上爱屋及乌,他也想帮傅白,但是也是真的无能为力。
怕等傅白醒了粥就凉了,而且空腹打针也不太好,于是李镜命李萨将傅白推醒,喂她吃了大半碗粥后又放她睡去。
后来许是药效发挥了,傅白开始出汗,李镜又去给她买了条毛巾让李萨给她隔着背,怕等会出门诊又着凉。
傅白打了两个多个小时的针,李氏父女就守了她两个多小时。等到抽针时傅白也退了些烧,终于清醒了。
“感觉好些了吗?”李萨一边喂水一边关切道。
傅白点头。
“今天下午去我们家吃饭吧?今晚就在我们家睡得了,你感冒了,晚上难受也有小萨照顾些你。”
李萨顿时一脸期待地望向傅白。
可惜傅白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们:“不了,我肚子也不饿,就想睡觉,今晚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