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太医来的时候还没醒,这会儿不知道。”
我便在外边等着,等了快一个时辰,皇后和谨妃慧妃嘉妃都来了,旁的主子们都被皇后打发了去。皇后脸上看起来倒没太大的神色,一向稳重的谨妃今天却站也站不住,一直走来走去,慧妃嘉妃更是焦躁。
太医出来了,我们便急急拥上去,太医给的说法是“接连劳累过度以致昏迷,现在已无大碍”。
我心里略松了一些,却放不下心。
他并没有见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是一个一个信儿传过来。
正月初七传旨,皇后内侄女赫舍里氏恭谨端敏克娴于礼 赐婚于太子择日成婚。
正月十四传旨,着谨妃胞弟弈善充任御前侍卫。
二月初四传旨,封淳嫔长女为固伦公主。
另外还有一干朝中的事儿,我未放在心上。
二月二十三这天,他好歹传了我。
我这一路上,心里却出奇的冷静。
他在勤政殿坐着。
他脸色不好,很苍白。
我认识他时他三十一岁,意气风发。其实今年他也才四十三岁,只是这些年的操劳却让他看起来比年纪长了许多岁。
“瑶妃,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