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的人一眼,就顺着婢女的手下了马车。
连个眼神都未曾给其实留。
“唉,你们看到没,镇抚司刚刚是从公主的马车下来的。”
“是吗?”
“是呀,我看公主头发都乱了一些,嘴唇似乎也是肿的。”
“那镇抚司呢?”
“镇抚司脸上有一道细细的口子,像是人用利器划的,莫不是……”
“我知道了,镇抚司做错事了,被公主关起来打了。”
“贾兄聪明,我也这样觉得。”
“我不住这个客栈,这是一家黑店,我要去野外搭帐篷睡觉。”
芜烟冷冷地说道,说完就走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未给他们留。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半个时辰,将帐篷支棱起来。
芜烟躺在帐篷里揉了揉胸,刚刚没觉得,现在胸口好痛,拉开一看,全是青紫的痕迹,还有些红肿。
其实啊其实……
“小花。”
“公主。”
“镇抚司何在?”
“在帐篷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