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却始终没有松过。
嘴唇也由刚进宫时的红润变成了乌乌的,伴随着外间突降的雨,哆嗦了起来。
算了算,已经有一年九个月零三天未见他了,她想美美地见他,结果却被无情的即将到来的冬日冻成了这个傻样子。
不人不鬼。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美丽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
正思索着,御书房的门开了,出于惯性,芜烟猛地跳起来,只是脚麻,所以跳到一半又跌倒了地上。
其实一开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一个脸和嘴唇乌青的人儿,手里抓着一个盒类东西,蹲在地上,一见到他,就从地上跳起来,大概是没力气了,跳到一半又跌回去了。
最后,眼泪巴巴地看着他,嘴唇不停地哆嗦,看起来很狼狈,又不太狼狈。
因为,她的发髻未乱,衣衫也未因蹲的久而产生过多的褶皱,只是抓盒子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这不是重点。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公主。
是他一有空,就偷偷上房揭瓦瞧着的人,是他舍弃温暖的被窝也要侧卧房梁守护的人。
现在就跌在他面前,眼神里控诉着他的无情,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唱黄梅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