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垂了下来,但很快又有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与他期待中的小肉包手不同,是瘦瘦的一只手,比他的手要小很多,他一把将其包住,然后心满意足地勾上嘴角。
这……也是小团子的手吗?是她长大之后的手吗?
芜烟的手被他包的紧紧的,身子也僵硬的不行,有多久了,他不曾这样牵过她的手,每次她想让他牵她,他都会说公主,这样做不妥。
每次让他背她,他还是会说,公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早就不耐烦将人换掉了,偏偏这个人是他。
只是……他都还记得吗?
记得那个给她递拨浪鼓的小木头人,那个要她梳头被弄疼了也不哭的小木头人,那个非要他去树上捅马蜂窝的小木头人,那个……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小木头人。
他都……还记得吗?
芜烟从没有做过伺候人的活,给他擦拭都生怕力气大了将他弄醒,所以每次用毛巾给他擦的时候都要好好做一次深呼吸,然后再上手。
以至于其实以为是他梦中的小木头人拿虫子在他脸上爬,以为那个小小团子又来捉弄他了。
现在一只手被抓住,她用一只手也擦不了脸,试着将她的手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