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寒战,她才不要活的那么可悲。
“从小锦衣玉食,受家族庇护,总要为之付出的。”
“那我呢,我该做什么,来报答子渊的锦衣玉食。”白湄抬头,笑意盈盈地望着对方。
崔袁手一顿。
良久,白湄笑着把茶杯放回桌案,懒洋洋地起身,“子渊还是见长辈吧,我看人家手里还拿着东西。”说完领着青禾走出亭子,路过柳氏和柳玉梅的时候,还轻飘飘看了她们一眼。
柳玉梅气的绞烂手里的帕子,实在是欺人太甚!来入不明的女子能陪着表哥用膳,而自己这个表妹,连见人一面都像赶着上贴。
“玉梅。”柳氏被白湄明艳的面容慌白了脸,回过神来低唤了一声。
柳玉梅听闻,连忙敛了表情,又恢复一脸无害的样子,跟在柳氏身后走向亭中。
入了亭子,柳玉梅行了一礼,才把香雪手里捧着的袍子接过来向前几步递过去,羞涩道:“表哥,虽然天气渐暖,但早间天气还是湿重,表哥上朝去的早,更深露重的,这是玉梅亲手做的袍子,也是一番心意,还请表哥,一定要收下。”
会舞剑怎么了?内宅女子当以夫为天,做几件贴心的衣物,才是正理。
然而,这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