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外面怎么了?”白湄闭了闭眼睛,才适应刺眼的光线,掀开被子起身,由狼一伺候着穿衣。
狼二垂眼,给白湄穿上褙子,“姑娘,魏嬷嬷正在打发人呢,一个两个都在咱们风华苑门口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娘…”
“魏嬷嬷办事最为稳妥,最晚一刻就清静了。”白湄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打着哈气走到梳洗架子前,把手伸进盆里,仔细洗着手。
狼三跟在白湄旁边伺候,总觉得自家姑娘刚才的话有些怪异,既然是最为稳妥的魏嬷嬷,怎么会让人大早上跑到院门口大喊大叫?
果然,白湄脸还没洗完,牙一就在外面请示了,得了允许,牙一才撩开珠帘进屋,身后还跟着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
魏禹氏进了屋,眼垂下,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才缓缓开口:“白姑娘,魏嬷嬷令奴婢前来告罪,院外的人已经打发出去了,让白姑娘受扰了。”顿了顿,又道,“厨房已经敲打过了,以后白姑娘但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只管让丫鬟过去吩咐一句,咱们做奴婢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寻来的。”
“你这话怎么说的!”狼三虽然不聪明,但也听懂了话中的讽刺,“我家姑娘吃的什么山珍海味,还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