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虽是那么想的,崔九动作却不慢,回答后纵马离去。
“姑娘,您下次可不许这般莽撞,怎可随便见外男?…”
“行了行了,有没有水啊,我要渴死了。”白湄打断这名叫青禾婢女的孜孜不倦,不耐烦地自己去找水。
这下青禾也不多说了,连忙给白湄倒了一杯水,见白湄一口喝完,又赶紧倒满。
三杯水下肚,才觉得精神不少,白湄开始打量这个婢女青禾,发髻上没有多余的饰品,裙子虽是棉布却半新不旧,脸嘛,算的上小家碧玉。
白湄挑眉,“你是哪里人?洪都?”
“回姑娘,奴婢青禾,乃是庐江阳县人,家里揭不开锅,这才被临时采买来,专门伺候姑娘。”青禾一板一眼地回答。
“泸州啊。”白湄重复着,“我看你也不过十五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整天板着一张脸,怪可惜的。”白湄用手敲了敲桌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有什么可惜的,在家里吃不饱饭,还得夜夜担心被人抢了去,这世道,人命如草芥,卖身大户人家做个奴婢,也是为寻个庇护罢了。”青禾摇头苦笑。
白湄叹口气,也不想再试探,懒散地靠在车壁上,闭目休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