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独能做,最开始她就不会打电话来寻求会诊。
不等对方再说话,萍萍又追了一句,“麦医生,就这样吧,我们还得着急回医院呢。”
萍萍挂下了电话,抿着嘴偷偷笑。
麦君打听过,倒是没想到一点也不难打听,他本意只是好奇,但探听来的消息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对方是个医学神才的说法,而且非常年轻,甚至还没有毕业。
好奇和质疑的双重驱动下,机会来了,今年的年会不就能看着了吗?
比起去年年会的隆重,芽芽今年淡然了很多,年会开始前一个小时还在岗位上。
最后一个患者八十几岁,下颌骨骨髓炎。
对方还有心脏瓣膜病,二尖瓣极重度关闭不劝,左室下壁,后壁运动异常。
这种情况要是做手术,肯定得需要麻醉门进行会诊。
老人家还不当回事,看了病还想着回家收衣服。
芽芽放下笔,“走不了了,住院吧”
她跟人解释,“您刚才说家里有拖拉机是吧,人的身体机能就像你家的拖拉机,发动机坏了,所以开车有危险,容易翻车。
你身体的发动机也坏了,虽然我开车技术还行,但车破不好开啊,难度比较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