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奇怪,“薛姨,那我当小偷,你想当警察,为了我能能够当小偷,你就不当警察?或者我不想交税,您又是税务局的,为了让我偷税漏税,就不抓我?”
薛爱莲那一点点矫情也烟消云散了。
晚风也舒服,薛爱莲不紧不慢的骑着车,又谈到了李敬修最近的工作。
以她仅有的一段婚姻来看,要不是夫妻两都是干地质的,以后聚少离多那是常态。
芽芽想了想说:“我对地质没有兴趣,他也未必就喜欢医学,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强迫一方迁就另一方,或者觉得自己的事业比对方的重要而轻看了对方,那不会过得好的。
像刘阿姨跟李叔叔”芽芽摇头晃脑的找了个就在眼前的例子,“以前刘阿姨辞职跟着敬修到京都求学,她没有收入,但李叔并没有怠慢了刘阿姨,没有因为妻子伸手要钱而觉得高她一等。
现在,刘阿姨做生意有钱,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李叔挣得少,所以他们家的氛围好,日子过得也好。”
妈说过,人过日子都是奔着过好生活去的,只要日子越过越好了,那走的路就是对的,可以继续走下去。
每个人都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妈和哥都说过挑人的苦很容易,每个人都可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