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那么大了,咋还那么肉麻。
他还是算个老宝贝的嘛,
田淑珍干脆端详起丈夫来。
长得周正,会干活,一颗心都放在家里,知道心疼人,是个好男人。
聂三牛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脸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脸颊滑过,睁开眼忽然看见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在正上方。
昏暗的煤油灯照出斑驳的身影,外头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他吓得踹了对方一脚。
幸亏踹偏了,田淑珍气得大喊,“你踹我干嘛!”
听出来是媳妇的声音,聂三牛也气得很,“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嘛!吓死我了!还以为大半夜从哪里跑出来个鬼,搁这里吸我阳气呢!”
田淑珍:......臭粑粑。
这屋的动静那是全家都能听见,隔壁蒋文英跟闺女今晚一块睡,也让隔壁三房的动静弄得无语。
蒋文英数次想让闺女撅腚她瞅瞅。
这孩子打从来到老聂家就没有挨过刀子,那时听说要动手术,她浑身血都凉了。
母女两说话的时候,内侧墙上的土块簌簌的往下掉。
芽芽总算知道刚才妈为什么执意要让她躺外边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