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的时候,收音机也一直开着,听到家乡的名字后便同时停下打闹,仔细听起来。
他们那地邮局投递组的副组长因为职务便利发现本地一个维修施工单位跟外地寄来的信有关后生了贪财的邪心。
连续一个来月悄摸私拆两边业务联系信件一百来封,截胡的信用移花接木的化石,有的留下信封只给了信筏,有的撕掉了来信的收信人成为,有的摘录下了业务往来的内容,有的用带话口述的方式,把里面有用的消息卖给了单位和各人收信息费。
芽芽前几天才朝家里寄信,还寻思着邮局出了这事,不会耽误自己的信吧。
她没想错,这事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全省邮局做了好几天的整改,芽芽的信晚了好几天才派送到村里。
蒋文英去城里送菜回来,在路上就听村民说邮递员来送信,稍一想就猜是闺女,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下更是脚下生风走得飞快,一回家就问信,说什么了?
聂合作把信拿出来,“信还热乎着,还没拆呢。”
他急着上厕所,田淑珍就让暑假回来的闺女念信。
聂互助摆弄着窗台的纸花说:“这回想起我来干什么,让你亲爱的儿子念呗”
田淑珍就骂,小孩子都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