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同学把实验素材擅自揣走了?”夏老师的语气从凌厉渐变得无奈,“校长知道了,要开批评大会,你们班谁做的,自己站出来”
只要上了实验台的兔子,无一例外都是耳缘静脉打空气处死,麻醉的时候戳破血管导致无法注射空气,可以考虑做气管插管然后从气管注入空气。
但这三十几号人,有将近一半的人家境都比较一般。
不用去查,每年十一,十二月,天气都已经冷了,班里还有一半学生没有穿上毛衣,瘦干吧
他们医学院伙食比不上师范学校,不过也不算难吃,就是想吃饱吃好,一顿得要四毛钱左右,一个月得花掉初级工人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
荤菜里油也不多,像包子里都没有油,吃完早饭后一个小时就饿得不行了,多少面条下肚都不管饱,还是得想方设法弄点肉吃。
夏老师显然也知道学生情况,不忍心过于苛责。
有人站起来了,是个穿着洗得发白蓝色工作服的男同志,很瘦,但很精神,说是做实验那一天,麻翻了兔子直接塞书包里背走。
“你一个人吃的?”
男同学爽快道:“没错,我一个人吃的”
夏老师叹了口气:“吃了就吃了,挨几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