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深吸了一口,脸蛋红扑扑,馋对象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难以言喻啊!
本来就还没有平复的李敬修,心又狂跳起来。
“你在闻什么?”
聂超勇的声音忽然在两人身后炸起。
芽芽跟李敬修齐刷刷的回头。
聂超勇面带疑惑。
干他们这一行的,十天半个月不洗澡,裤衩滂臭,咯吱窝滂臭,脚丫子也滂臭,被窝也滂臭,他很认真的在问幺妹,“李敬修熏着你了?”
芽芽说没什么,又提着木桶说要放回车里保温,急吼吼的走了。
聂超勇还特意吸了一口李敬修身上的味道,没觉出什么不同来,又自顾自的嘀咕一句,“不过好歹都有洗屁股,不脏。”
路过的罗定军,“屁股,什么屁股”
远处的吴家兄弟两,“谁的屁股?”
“不洗澡,总要洗屁股吧”聂超勇说
老聂家孩子们的习惯还是从老李家带来的呢。
以前寒冬腊月的时候,家里的柴火肯定得先顾着一个冬天的用度,再说天寒地冻的洗了干嘛。
一个月到澡堂洗一次的那都是大户人家,平时都是十天半个月的烧一次锅浴。
洗澡的时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