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开了门也扯着嗓子回应,其实两间屋子走个七八步就到了,但两兄妹一个探头一个站门口,好像多走一步就能要命一样。
聂超勇道接着,丢过来一个暖水袋,又把头缩回窗户里。
芽芽刚关上门,外头又有人敲门。
沈仙女透过芽芽肩膀瞧着提着空暖水袋的李敬修还怔了一下,心想都要睡觉了还顶个一丝不苟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李敬修是来喊芽芽先别睡。
刚才不知哪位同志把他刚烧的热水顺走了,再烧可能得费得功夫,不过不能省这点时间,晚上会很冷。
“你们拿的那瓶热水瓶瓶塞不好弄,我把你旋开”
沈仙女觉得自己就好像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踢一脚的狗。
暖水瓶都是炊事员烧了水提前灌好,谁要喝自己提着走,她已经提了无数次了,也没听见李敬修提过。
芽芽拎着暖水壶一提,瓶塞‘啵得’一声被轻松拔了出来。
李敬修用‘来都来了,怎能无功而返’的眼神瞧着芽芽,说:“再塞回去”
芽芽:“......”
虽然有两个暖水袋,但晚上最冷的时候还是冻得连嘴巴都合不上。
芽芽双手抱在胸前一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