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头发让拉链绞得挺疼,薄薄的草皮下就是冻土,脑壳也磕着了。
大伙七嘴八舌的摔着没,芽芽说没摔着。
但李敬修知道肯定摔疼了,摸摸芽芽捂着的脑壳,和钟教授一行人握了手。
植物考察队也在找营地。
李敬修朝地质队营地的方向一指。
可可西里虽然水资源丰富,但很多都是泛着盐花的咸水湖,日常取水只能从雪水消融形成的河流去提取淡水。
地质队前期区域调查对钟教授的植物考察应该也有帮助。
钟教授大喜过望,忙让大家上车先去营地安营扎寨。
所有人上车后,李敬修悄摸的拉了芽芽一把,在摸摸芽芽摔疼的地再吹吹气,说不痛不痛。
一边踩着地说,“这块地太坏了,摔着你了,咱们打它。”
车里喊了一声,芽芽赶紧应了。
四下无人,李敬修偷亲了口芽芽的脸蛋,胡渣扎得芽芽直挠脸。
向导顿珠恰好探出头来瞧见,又龟缩回去。
聂超勇问怎么了,他摇摇头,“不是我能看的内容”
等聂超勇自己探头去看时,芽芽已经窜上了车。
地质队早晨出发会带着干粮,晌午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