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安。
余含丹见父亲有些松动,怕真是答应了这件事,赶忙朝着刘春花使眼色,那意思不言而喻。
刘春花不愧是余含丹的好继母,马上就起身说道,“老爷,就算是之前我们弄错了,到底木已成舟,含丹和夫婿恩爱,外孙女都有了俩,如何再娶一房平妻?”哭道,“是妾身出身不好,大字也不识一个,更是不会教养子女,妾身愿意带着青儿离开余家,一辈子好好待她,还掉这一份愧疚。”
余青简直要气笑了,盯着刘春花,想着这到底是不是什么娘?不,她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余青当然不想真的给杨九怀当平妻,她只是要为余青正名而已。
而且她今日要把这些人的伪装都狠狠的撕下来,反正她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后路,以后自是不会在这个家里呆着。
“娘,旁人听了这话,少不得要说你是个慈母,你确实是个慈母,只不过那是对着大姐,对着我……你忘记我是怎么下嫁给城中地痞廖世善的?又是怎么被他抛弃,如今又何故嫁了人呆在家中?这一蹉跎就是七年的青春!”
刘春花瞪大了眼睛,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不可能……女人到底要脸面,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就是你这个亲娘,七年前去郊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