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又怕抛头露面遭人耻笑。
阮思看出了她的顾虑,劝道:“我看啊,姐姐不仅要去,还要风光体面地去。”
“荀县令是一方父母官,姐姐身为县令夫人,哪会失了主母风范,让那些眼瞎的看低了去?”
荀夫人扔开瓜子,似在犹豫。
“姐姐你想,擂台上尽是些男人斗来斗去,取悦我们女人,女人同样拿男人当个乐子看。”
“好,等老爷来了,我同他说一声。”
荀夫人拍掉裙子上最后一片瓜子皮,脸色比早些时候好了很多。
荀县令见他夫人又开始说笑,心中自然欣慰,荀夫人说什么他都一并笑眯眯地应着。
他亲自问了阮思,得知她要设下数重关卡做赌局,将赢来的银子分四成给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弟妹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拿?”荀县令搓手道,“交给我夫人就好。”
距离端午还有不到一个月。
晏瀛洲和她约定的日子也近了。
阮思吩咐下去,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命人在县里大肆宣扬端午擂台的事。
晏家铺子前方的空地上,很快有人搭起高高的台子。
那条路人来人往,不少临街铺面的掌柜伙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