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又细。
“很好。”路婉婷松开她的胳膊，冷冷的说:“明天他爸爸来接他，你不许对着他们俩笑，知道了吗？如果妈妈看见你有一丝一毫的舍不得，那你就跟着爸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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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路小梨站在人来人往的学校路边颓然一笑，好像她还是被送给了爸爸……路婉婷在她三年级时对她做下的承诺并不是很真，她明明没有对韩书禹和爸爸笑过，可妈妈还是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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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兮！”穆子宁惊喜的挥手，跑着就过来了，书包上那一串亮晶晶的饰品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她的动静实在是大，连马路对面的路小梨也听见了。
她一回头就看见了程兮那张白的发光的脸。
程兮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对，程兮在路小梨的脸上居然看见了一丝悲伤。
“程兮程兮！你今天来的好早啊！”穆子宁蹦蹦跳跳的挽上了程兮的胳膊，“咱们一起去学校吧？嗯？好不好？”
路小梨转过头，扯了扯书包袋子，往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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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兮只觉得耳朵疼。
向清从早上说到现在，还没停，这又来了个穆子宁。
他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