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伤害痛心,为连惠的心计惊惧,为端皇后的恶毒恼怒,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退让!
想起此刻还在外面的沈秋砚,苏若挺直了腰,秀气的眉毛也拧出几分厉色:“你谋害皇女,罪该万死!”
“呵呵”
一直没有动作的连惠突然出手,他身形如电,在一把推开连昌的同时便将手铁爪一般掐上了苏若的脖子。
“王君!”
苏若整个后背都被迫贴在了冰冷的桌子上,半个身子悬空,连惠阴影一样笼罩了他的全身,苏若眼皮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山,眼前一阵阵发黑,所有的感觉都倏然褪去,只留下那扣在喉咙上的、仍在不断锁紧的巨手在他狭窄的世界里被不断放大。
像是缺水的鱼一般徒然挣扎。
“王君!”
连惠终于撕破了敦厚温和的假面,他看着苏若痛苦地快要窒息的表情,眼里流转出一丝残忍的快意。
眩晕和窒息里,他的声音就像从鞘里抽出的刀,刺地苏若心口血流不止:“你以为我为何这么简单就承认了我的身份?”
“陵王,沈秋砚,才是罪该万死!”
连惠话音刚落,院外便响起一阵骚动:“不好了,御林军进王府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