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斐,施了施礼,“原来云公子也在此处,怕是打扰了。”
云斐起身,也施了施礼,“不打扰,我们正要往前处去。”说罢便挽了楼漫因的手,出了凉亭。
楼漫因有些好奇,“这是相公的朋友吗?”
云斐不作声。
楼漫因继续问道:“不对啊,若是朋友怎么不多寒暄几句?”
云斐继续不作声。
“哎,你这是怎么了?”楼漫因拽住云斐。
云斐一脸古怪地望着楼漫因,“娘子当真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楼漫因作沉思状,“我记得这位公子是有些面熟。”
云斐苦笑道:“若是以后分开一段时日,娘子会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哎呀,怎么可能!”楼漫因一脸谄媚,“相公才如左思,貌比潘安,我对相公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不可断绝。”
云斐咳了咳,“娘子,我们才走了几步,你这么大声说话,亭子里的人是听得见的。”
楼漫因一顿,笑道:“没有关系,我说的句句属实。”
随即压了声音,小声问道:“刚才那位公子到底是谁啊?”
“齐凌云。”
……
楼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