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楼漫因被细碎的声音吵醒,一睁眼,就看见云斐正蹲在自己身边。
楼漫因没好气,“云公子可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一大早以目瞪人?”
云斐皱了皱眉。
楼漫因知道这云斐一向是风轻云淡,看得他眉头皱起,楼漫因立即意识到什么,很随意的改口道:“相公这么早就起来了?”
“地上潮气重,娘子以后睡床上即可。”
这声“娘子”叫的可真真是毫无感情。楼漫因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两个人居然以最疏离的口吻叫着最亲密的称呼。
“相公昨日睡得可好?”
楼漫因见云斐身子一僵,不禁暗笑,估计这会儿背还疼着呢。
于是心情颇好的起身,卷起了被子,顺道从里面掏出一块白布。这块白布昨日放在身下压了一夜,楼漫因看着上面细微的痕迹,颇为满意。
随后拿起小刀,在左右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很快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白布上。
“云……相公,你可知道多少算是正常?”
云斐站在一旁,看得她熟练地动作,自然猜出了她的意图。但是,学富五车的他,对于这个问题,实在是不知晓的。
楼漫因用眼神询问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