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却没能叫醒她。
入睡前,店主人特地嘱咐过,晚上要是起夜,一定不能单独出去。湖边上有野狗野狼,必须结伴而行。
再有一个小时,节目组就要起床开工,她放弃出去的念头,还是忍一忍吧。
窗户外突然“啪”地一声,然后又是连着几声,有人在用石子敲打窗玻璃。温慈踮脚过去,从里面敲了敲玻璃。
石子打窗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沈著低沉干净的声音。
“出来吧。”
温慈穿好鞋,开门出来。沈著裹着黑色羽绒服,靠在墙边看她。
他晚上一直没睡着,接着就听见温慈小声喊欧阳絮的声音,再后头,她不再喊欧阳絮,隔壁也没有出门的动静。
他睁眼,只看到南浦睡得死沉的后脑勺。沈著翻了两个身,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型手电筒,在她前面照着路,往湖边的旱厕走去。
天上的云已经散开,星星一闪一闪,就在眼前,触手可及。远处时不时传来狼嚎和狗吠的声音。
旱厕架在板房与冰湖之间的石子路上,下面悬空,上面搭了个简易的木房子,一头女厕,一头男厕。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