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会对她倾吐想法的人,她只好用哄小孩子的方式来对待他了。
欧阳延感到一只暖呼呼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他也想不起上一次被这样对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自从自己中蛊之后,再也没有人触碰他的身体,熟悉的奶娘和侍女早被秘密的处理掉,就连最亲近的母亲也怕被感染而不敢接近。
深处有一股情绪要冲破胸膛,让他有种想要抱紧怀中少女的尽情怜爱的冲动。为什么?明明只是个精致的玩物,却能轻而易举的调动自己的情绪。有那么瞬间,他真的感觉到那双小手抚摸的不是脑袋,而是伸入自己的胸膛,触碰那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柔软的区域。
长久掩饰自己而形成的习惯让他的警惕性开启,把那份暖意拒之千里之外,眼中的讶异褪去,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意和戒备。
他把那种怪异的感觉归结于被祖母和母亲影响的结果,绝对不是因为一个可以被替代的小药娘。她的存在只是自己的药引和性奴,只需要张开腿露出穴儿就够了。
她这么软绵绵的性子,被强行霸占自己的恶徒欺负的哭惨了还能展露自己的温柔,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愚蠢。
男人忍不住舔了舔唇,喉咙愈发干渴,下腹的热铁胀的更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