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她出现在这里,是个人都会好奇,他却一句都不想问。天怨儿不肯坐,只是直直的站着,他也不管她。
“我叫怨儿,怨恨的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名字,而且也不知道该问谁这个对他们来说很幼稚的问题。你呢,你叫什么?”她还是站着用俯视的姿态和他说话,却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我叫秦孤术。”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你知道怎么上山吗?”酝酿了许久的话,终于用看似不经意的语气给问出来了。
“这是孤山,只有成仙的人才能上的去!”他抬眼看着她一脸天真,忍不住想笑,目光流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有史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看着一位姑娘,竟然有些窘迫。
可我是从山上掉下来的!这话她只能放在心里,跟自己嘀咕。
在深林里点火是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他特立独行的习惯了,不喜欢将自己置于明处,宁愿做一个影子。可是那一刻他想停下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所以当危险真的来临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并没有怪罪。
那一群人也是来捕野山猪的,他们工具齐全人多势众,又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匪气十足。他们没有组织,甚至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