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到:“太子妃似乎有些风寒,回来便歇下了。”
“嗯。”李承鄞沉声道,“她…最近可有异常?”
永娘回的很快:“太子妃没有异常。”
门外响起了衣料摩擦声,李承鄞说道:“这个,小枫吃药怕苦,用文火煮开调入药中,能解一点。”
“是,婢子知道了。”
屋外声音安静片刻后,房门缓缓开了。
我听见有人蹑手蹑脚的接近,连忙紧闭双眼调整鼻息。
熟悉的香气慢慢清晰起来,我侧身背对着他,心高高悬起,手抓紧了被褥。
忽然,一只手探上我的额头,似乎是被手炉温暖过,手心发热,轻轻放在我额间,停顿许久。
我大气都不敢出,每一瞬过得和一年一般漫长。
终于,他收回了手,空气安静下来。少顷,他才低低松了口气,帮我掖了掖被角。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时恩试探着喊到:“殿下…”
李承鄞“嘘”的一声,压低声音道:“太子妃睡了。”
时恩噤声,李承鄞慢慢向门口挪动,问他:“有急事吗?”
我想时恩大概是摇了摇头递给他什么东西,期间只听到纸张翻阅声,李承鄞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