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身下的毛毯,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印痕。
李承鄞半边脸被烛光笼罩,深深看着我,看得我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在我脸上滑来滑去:“你不知道给什么,我就自己来拿。”
说着,他俯下身,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在鼻端放大,让我心慌意乱。
他的嘴唇滑过我的眉毛,鼻尖,人中,最后停在我微微张着的嘴唇间。起先只是轻轻碾过,后来逐渐加重,深入,似乎要将我吃进去。
在他的手指挑开我的腰带时,我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点,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有些抗拒的挣扎起来:
“李承鄞,你……帐外是有人的!”
“有谁?裴照吗?”他眼里幽深,“怕什么,夫妻之间寻常事。”
我推了推他:“那万一有人来找你呢?”
他嗓音微哑:“谁敢不经允许入帐,我掉了他脑袋。”
我还在垂死挣扎:“李承鄞,每天那么多人盯着你,你喊打喊杀的怎么行!”
李承鄞头埋在我肩膀处:“谁敢伤你,我一定抹了他脖子。”
我的手腕被他握的有些疼,口不择言的说:“你现在就在伤我啊!”
他顿时停止了动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