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暖和,偶尔我夜里发冷,那温度能让我舒服许多,所以我真的把他当暖炉来暖手暖脚。
不过李承鄞倒是骨骼清奇,我这样去冰他冷他,他不仅没能降温,反而身体越来越热,热得脸和脖子发红,眼睛似要冒火。
他同我解释说那伤口经常夜里发作让他发烧,我吓得赶紧缩回手,毕竟寒冷会加重病情,他却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蹭:“小枫……我抱着你会舒服些。”
我一边愧疚一边靠近,既然承了人家便宜,他睡我的床我便不计较了,他占我桌子批折子我也不计较了。
然而我的退让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晚膳的时候让我把粥递给他,然后懒懒靠在床上,张嘴就说:“你喂我。”
我把碗重重放在桌上:“李承鄞!你伤的是腿不是手!”
李承鄞开始耍赖了:“你不喂我,我就不吃,我不吃,身体就养不好,身体养不好,我就一直赖在这里。”
逻辑通顺条理清晰,要不是每日御医换药时我能从他捂着我眼睛的指缝里瞧见伤口狰狞,我肯定会怀疑这是他一开始就打好的算盘。
我绷着脸端起碗,在他分寸不离的注视下勺起粥,送到嘴边。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面皮发红,我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