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李承鄞猛地推开门,见我已在床上坐直了身子,眼风扫过永娘,声音冰冷,“刚醒?”
永娘没敢说话。
李承鄞垂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了她许久,沉声道:“去,把太子妃的药端来。”说完,永娘小跑着出门,而他微微松了表情,向我笑道:“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吗?”
我捂着额头,直勾勾的盯着他:“顾小五…顾小五是谁?”
李承鄞僵在原地。
我呼吸急促:“顾剑,又是谁?”
李承鄞沉下眉头,微微眯眼,似乎在研判我是清醒还是糊涂。
接着,他恢复成这阵子惯有的笑容:“不相干的人罢了。”
“李承鄞,我现在记得不清楚,可我知道,他们绝对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我拉住他的衣摆,“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李承鄞腮帮子紧绷,手中攥着隐隐戾气,一字一顿的开口:“不相干的人,仅此而已。”
这时,永娘推门而入,端着一壶汤药递给李承鄞。
李承鄞抽出衣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瓷碗斟满澄清的汤药。
我见过那双手作诗作画,在花间游走,在我身上打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