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了,只好扔了。现在就剩一件了。”
他是穷途末路,孤注一掷。
却差点被赶出去。
千覃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又苦又涩,只觉得不应该。
许燚不应该这样。
她脑海里关于许燚更多的印象,是少年身着素衣,脸庞温润,初识温柔体贴,宛如谦谦君子,再之后本性暴露,狠辣恶毒。
从始至终,处理各种事情绰绰有余,对所有事情运筹帷幄,从未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
如今看他连衣服都没多余的穿,心里涩涩的。
但她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走过去一个燥衣术,就把衣服烤干,然后道:“快穿上吧,别感冒了。”
许燚挂上笑:“谢谢师父!”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早点出手相助,很高兴地穿好衣服,又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盆子。
千覃心情复杂:……
“为什么带这个东西?”
许燚却说:“我未决定踏上修道之行的时候,家徒四壁,就只有简单的几样东西。这个储物空间是别人给我的,刚好方便了我拿东西。所以我临走的时候,就把家里的东西都带上了。”
就差把房子装进去了。
千覃眯着眼睛:“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