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她说:“过来……替我把它吃了。”她指着蒸笼里的三个糖糕。
    糖糕……每每她回府,总是会给白凤带的糖糕。
    “坐下吃。”她看着他完成任务似的吃法,颇有怨言地说,“孙伯,再来一碗豆花。”
    他的眼神微颤,他想了起来,在郑府的时候,他也常常吃着糖糕喝着豆花汤,也常常是笑着的。
    “搭配着吃,咬一口糖糕喝一口汤。”面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认真地去做,认真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是了,喜欢她。从黎明破晓到夕阳漫天,从第一株桃红到雪后初晴。看着心事越来越厚,看着她说想和别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喜欢她。
    把心事当做星星,把她当成月亮,全都深藏在心里,他便拥有了一片闪闪发亮的夜空,一片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夜空。当那片夜空被别人窥破时,他是愤怒的。墨鸦背过身问他:“这么喜欢,值得吗?”
    “值得。”当然值得。
    不值得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