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我看着他像完成任务似的吃着糖糕,觉得是对孙老头的不尊重,思及糖糕太腻,得配上一碗豆花才好吃,于是又对孙老头说道:“孙伯,再来一碗豆花。”
我明显感到晚歌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他接过孙老头递来的豆花,低声说了一声谢谢,便埋头喝起了豆花。
“搭配着吃。”我又指了指他手中的豆花,又指了指糖糕,“咬一口糖糕喝一口汤。”
晚歌永远不懂享受,他没有墨鸦的随性自在,也没有白凤的傲娇天真。他太听老爹的话,从未违背过老爹的意愿,似乎只是老爹的一个杀人机器。如果哪天老爹下令让他把我杀了,我想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而墨鸦和白凤则不会。
“晚歌啊,白凤与墨鸦都是鸟名,你怎么不是呢?”
“……原先是,后来公子你给改了。”
有这回事?……完全没有印象了。我还能取出晚歌这么个有意境的名字?
我倒是很好奇他原先他的鸟名……苍鹭?朱雀?还是黑鹰?
“那你原来叫什么?”
晚歌顿了一下,回道:“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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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下午,我吃饱喝足,慢慢地往城东走去。
我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