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月,你要永远记得你是奴,上不了台面,就别痴心妄想!”
衣服瞬间被烫出一个缺口,紧接着炙烫从心脏的地方席卷,火烧的痛感直钻进我的皮肤,瞬间滋滋的声音在小声的肆掠,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啊—”我忍不住痛呼,下意识咬出舌头。
“把她的嘴堵住!”
布绢塞入我的嘴巴,我只有惊恐的睁大眼,额上的汗滴入我的眼里,咸涩让我的眼睛睁不开,我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或者是血,太疼了,我强撑着自己不晕死过去,唯一残存的期望是岑誉会出现,他会以同样的方式还之她身。
听见我的痛呼,她点燃了内心深处的嗜血,她满目的赤红和兴奋,她重新拿起烙铁,“这样还不够呢,把她衣服撕了!奴就是奴!永远别想翻身!”
烙铁再一次降临,一瞬间身体似乎不再是我的了,一切变得好沉重。
是梦吧。
岑誉抱着我,眼泪翻滚,他亲吻着我的心口,“蒙月,你不是奴,我才是你的心奴。”
晚了,只是一切都晚了。
在他出院子的那一刻,我就和他说,如果他相信靳珺荷,就去靳府参加生日宴会。如果他相信我,就不要离开我。他的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