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喂岑澜喝药,脸色从容关切,除了有些消瘦之外似乎没有异样,只听得他说,“岑澜,今年夏天去季尾山着实草率了些。明年我们去封安,听说那里气候宜人,更适宜养病,下次就我们两个人。”
岑澜脸色红润光泽了些,开心道,“嗯!好。”
他一口接着一口递在她的唇边,有些歉意,“澜,之前那几日我太过消颓了,还好有你天天照顾我,真是幸苦你了。”
喂完岑澜喝药后,他拿起药碗往小膳房而去,我连忙拦住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笑,“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怎么我现在真心实意了,你又来质问我?”
我阴沉着脸。
他突然变得柔和悲伤,望向远方,哀声道,“我想通了,康淳跟着封安商人走是对的,我心不在属意他。”
我挑挑眉,满脸怀疑,“真的…?”
“不然呢?我还能做什么?我一贫如洗,无权无势,还是个倒插门。”他撞过我的肩自嘲道。
翌日清晨,我起床时,玄延也已经煎好了药。吃过早饭后也并没有出门的意思。
“延,今日学堂不是开学么…咳…?”岑澜疑问开口。
他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