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不谙世事,初尝□□的少年。
岑澜见我心事重重,想着法子开解我。
一瞬间就回到很远很远的从前,那时,院子里面只有我和她。
没有周遭可怜我冤枉父亲的同情脸色,也没有人指点我卑贱低下的奴籍,她似有似无对我的试探,却无关于天大的仇恨,而是我孤独挣扎的内心深处。
岑家将蒙家推入深渊,又将我救于火热。或许对岑明来说已经算做赎罪,可是我无法忘记满目的血和泪。
就在岑澜的一方院子里,一个药炉承载了我所有的怨恨,就这么熬着熬着,我的恨与苦她都尝尽了。
“药好了?”岑澜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将药碗递给她,她试了试还有些微烫,垂首自嘲,“这么多年没想到煎药竟成了你的手艺。”
她骤然突兀的话,让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咳…哥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你也是我信赖的人,你与他互生喜欢,我也是极放心的。”她在碗中晃着勺子,不经意的开口。
“从小哥哥就是个不懂表达喜好的人,有时候还会弄巧成拙,让喜欢的离他越来越远。”说到这里她轻笑了一声,“但是他一旦决定想要,就会奋不顾身的追寻,他是个很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