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算是知晓了。
他将胭脂和香料放进我的手里,千叮万嘱道,“在岑府好好照顾自己,那里比不得凤栖院,这里没有人心险恶,你随时可以回来的,有我在,嬷嬷不敢动你。”
“寿梁,你是知道我的。”我仰起头,骄傲地说。
知道我的恨。
他扯了扯嘴角,暗淡无光,“但愿你也还记得,我先送你回去,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他可以轻易地看穿我,了解我每一句话背后的意义。我却有些自惭形秽。
凤栖院的人看见我还很亲切,拉着我说东说西,听说我被人被推入河里,她们一同还要找靳珺荷算帐。
好不容易出了凤栖院,也已经是一副狼狈模样了。
我仰头望着天空,这天蓝得不沾染一丝污秽。
“蒙月,你去哪儿?”岑誉站在府外掩不住的焦急,看见我立马奔了过来。
“怎么了?”
“珺荷说你掉进了河里,我去河边找了,但是没找见你,我又怕你回来了,所以就在这儿等你。”他上下打量着我,眼圈微红。
真要是等到你来,我恐怕早就死透了。
“她还说什么?”我垂着眼,看着我有些湿润的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