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再加些说辞,她又立即封了我的话:“你不是不知道母亲眼睛的。”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那里总有寒意在夜里偷袭入我的心脏,让我失落难过。
“你说呢?月。”见我不语,她突然战战兢兢,试探道。
我有些犹豫。
岑澜守在这院内三寸天堂里编织了只有她自己的美好梦境,我与她相伴五年,从未见她眼中生气盎然,流光溢彩过,而今这么的易握脆弱,我无比的渴望可以多存留一会儿。
“等过些日子好吗?等你身子再好些。”我吞下了要说的话。
“嗯。”听到我不算否定的拒绝,她含娇含羞,继续专心摆弄着胭脂盒。
没想到,第二日岑誉还真的拿着画来找我。
他偷偷摸摸的将我拉到一边:“喏,给你的。”
“哦。“我接过来,转来转去。
“拿反了!“他慌慌张张,急切匆忙,生怕被人看到。
“我能不知道我拿反了么,我还就喜欢这样看。”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嬉笑卖乖。
他又气又无奈,把柄在我的手中,只能任由我反着看。
“看得懂么?”他实在忍不住,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的,还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