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平开来,揉按因为接连高潮而烧得发红的身体。等到稍微回来一点力气,她又环住他的脖子不松手了。
徐意丛同学今天像个没出息的树袋熊。徐桓司搂住她的后腰,轻轻摩挲那两片断翅似的蝴蝶骨,“怎么了?”
丛丛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慢腾腾地说:“刚才……你是不是……射在我里面了?”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徐桓司随即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权当教训:“是,你夹的。徐意丛,我警告你,下次不许再乱说话。还有,在家里叫什么哥哥?弄伤你怎么办?”
她发现自己用词不当,因为他腰下的某个部位又可疑地涨了起来,连忙放开他,手脚并用躲到一边去,“……我知道了,你不要凶!”
他把丛丛捞回来,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丛丛在慢慢地用嘴呼吸。过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要回去了。”
他顿了一会,突然把台灯打开了,皱着眉头问她:“很疼?”
丛丛对徐桓司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她是感冒还是撒谎。
她知道徐桓司算是很克制了,可她还是疼得厉害,腿间那里也就算了,没想到小腹也又酸又麻,站也站不直,腿脚都软,走路都像踩着棉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