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由家里的夫人清洗,让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还,还有,”刁似蓁在大叔说完后,又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你,你袖口与下衣摆都磨起了毛,想是一件衣裳穿了许久,而且还有些皱,若当真是,是大家老爷,不说身边该有贴身仆从,单是衣裳就不能这么,这么落魄,家中洗衣的也该是仆妇,不是夫人,而,这这位公子,身上虽脏,衣裳也破了,但是这身衣料本就轻薄,膝盖处摔上一跤,就会破洞,可见不是穿了许久的,所,所以,所以……”
刁似蓁所以半天,却再也没所以出下文来,倒是把一旁的丫头急得不行,她从刁似蓁身后冲出来,抬头挺胸掐着腰,非常理直气壮地面对那个大叔:“所以,这包袱根本就不是你的!你才是那个贼!”
“对,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
“我还真没见过穿得这么穷酸的老爷!”
“现在看来,他这衣裳不是颜色不同,根本就是洗多了掉了色吧!”
大叔一脸激奋地看着垂头不语的刁似蓁,一双眼睛阴狠极了:“你这姑娘,怎么竟说瞎话呀,我家境落败,也容不得你等小儿往我身上泼脏水。”
青年却得意地笑了起来:“行啦,看你这样,也不像是个单独行动的,这人